日期:2013/12/25 13:52 NPO
殊利大手印台中中心,因搬遷之故,由上師指派喇嘛先行帶領大眾共修!
12月28日(六)晚上19:30 上供煙供
12月29日(日)早上10:00 於台中港舉辦放生,懇請務必回覆參加放生人數,有西式餐盒與大眾結緣
敬邀大眾同霑法益。歡迎隨喜放生功德金。
新中心住址:台中市大里區中興路二段540號2樓(遠傳電信樓上)
聯絡人:徐淑卿 0988-622368
放生的功德利益:
一切大乘菩薩度化眾生的方便,均可歸納於六度中,若能如理如法的放生,則一次放生即已圓滿具足六度。因此尊貴的 白玉拉祝仁波切囑咐弟子每月舉辦放生,以開方便之大門,為弟子積累無限的福報資糧,祈願法友們病障消除、長壽健康。
一、布施度:大乘菩薩的布施分三:財施、法施、無畏施。無畏施:於刀口下即時挽救眾生的生命,免除死亡的怖畏,故而放生本來就是一個無畏的布施。念誦佛菩薩名號,及餵食清淨的甘露丸,即為法施;可令其種下解脫的種子、清淨解脫。
二、持戒度:分二,一、共小乘的持戒,不害眾生,二、大乘不共的持戒,利益眾生。放生斷除殺害,於過程中小心避免不令受傷,輕輕施放,不令其心生恐慌,此即不害眾生;在放生時,無形中斷除了很多造罪機會,就以放魚來說,魚老闆把魚賣給餐館,餐館把魚烹煮賣給食客,食客享用魚肉,則三者均獲殺生罪,故而一次放生可免除三個人造作罪業,此即利益眾生。
三、忍辱度。放生時,忍耐天氣的炎熱,蚊蟲的叮咬及身體的勞累,令所放眾生得到安樂的果位,故具足忍辱度。
四、精進度。精進度的本體是對善法具有歡喜心,我們於放生時心生歡喜,故亦具足了精進度。
五、禪定度。心清淨,平靜下來,即謂之禪定,於放生時,一心祈禱諸佛,一心對所放生命發慈悲心,心不散亂,至心放生,故圓滿禪定度。
六、智慧度。智慧度的本體是知所取捨,於放生時,我們了知,如是做乃大乘佛法,如是做具有善根,如是做於彼等眾生具大利益,故亦具足取捨的智慧。
一次放生中即可圓滿六度,是故一般善法中無有超勝放生的功德,哪怕是僅放一隻小蟲亦有不可思議的功德和利益。
殊利仁波切自傳:
大多數人心中常對「活佛」產生莫大的好奇,為了減低這種神秘感,我想親自為大家介紹一下我自己。
殊利仁波切是釋迦牟尼佛座下的十六羅漢弟子之巴沽拉尊者的轉世。「殊利」是西藏語,意謂大寶法王駐錫之祖普寺旁邊的一座山。而「仁波切」則是如意寶的意思,通常用以稱呼已經在佛法的修持上有所成就,而又能以智慧和善巧去啟發他人,幫助大家生活得更快樂的人。由於現今世界上,這樣的成就者只有一千多個,比較少、比較珍貴,所以被稱為如意寶。
第一世的殊利仁波切是第十世大寶法王(法界金剛)的弟子。他被第十世大寶法王認證後帶到青海,從此一直在青海轉世,駐於創古寺,是那兒四位主要的仁波切之一。直至第七世殊利仁波切時,由於西藏政局動盪,在與大批藏民一起前往印度的途中,仁波切於不丹國病倒,無法再上路。當時,創古仁波切的母親得知這件事後,握著仁波切的手說:「不知道我這輩子還有沒有福氣再見到尊貴的仁波切?」仁波切微笑著安慰她說:「我們一定會再見的,您要保重,要用功修行啊!」不久後,仁波切在不丹國圓寂。
我是殊利仁波切的第八次轉世,我覺得重覆同一個身份,好處是能善用過往生所建立的資源和關係,去幫助更多的人,去圓滿更廣大的善業。如果我用另外一個身份,出生在佛法不流傳的地方,或許礙於語言和文化的差異,各方面的發展都沒有那麼順利了。
今世生於不丹,我感到十分滿足。因為相對經濟發展蓬勃的國家,不丹雖然顯得落後,但是當地人民的精神生活卻很富足,他們大部分都是金剛乘的行者。而且,不丹是蓮花生大士弘法的聖地,當年蓮花生大士在入西藏之前先到不丹弘法,在那兒取出很多伏藏,更廣傳大圓滿等殊勝的修持法門。
可以談談我回到寺院學習的過程,是頗有趣的。第十六世大寶法王在甚深的禪定中發現我時,我只有兩個月大。他派人來找我,媽媽很捨不得把我送到寺院裡去,但無可奈何下還是送我去接受認證的測試。那時我僅是一個嬰孩,在眾多的物品中一把抓起前世用過的唸珠和法器,並很快通過了其他所有的測驗。隨後,在我母親的請求下,我被帶回家中,母親答應等我再長大一點點後就送我回去寺廟。豈料我學懂說話後一直哭鬧著:「不想住在這個家,這裡不是我的家!」父母為了使我不再鬧別扭,曾一度帶我到山上的皇室城堡中住了幾個月。
兩歲的時候,我在不丹隨十六世大寶法王完成了坐床典禮,隨即往錫金隆德寺接受嚴謹的傳統教育。我想,對一個小孩來說,這段日子是挺辛苦的。最困難的時期是三、四個月都在同一個房間內,面對著同一個老喇嘛,除睡覺外就是學習。我記得在那些日子時常一邊吃飯,一邊看經書,因為老師對我的要求比一般喇嘛更多、更高,比方說喇嘛要背誦四句經,我卻要背一整頁。童年的日子裡,除了法器、法本、唸珠和佛像之外,沒有玩具,七年來我一直住在藏經樓上,沒有見過父母,不要說寺廟外面的人,連其他喇嘛都不可以接觸。
有些弟子很好奇地問我,那時候到底是怎樣把心定下來呢?坦白說,其實當我望見窗外的小喇嘛在玩石子、玩踢球,也一樣會心生嚮往。記得有天下午,我心裡一直渴望能玩一會兒,突然看到一隻小老鼠出現在我面前,牠步履從容緩慢,偶爾好像有點羞怯的樣子,我高興地拾起牠,一邊和牠講著故事,一邊推著牠穿梭行走在唸珠和法器之間,我們玩了很長時間,直到老師出現在我面前。其實從小我就知道自己之所以跟其他喇嘛不一樣,是我將來要做很多、很多的事情,我是不能讓大家失望的。
關於我童年的學習和生活,很多人都不能理解,但是我想當一個人還處在童心的時候,佛法的種子薰習和信心的培養是很重要的。記得我還在母親的照顧中,那時應該是兩歲吧,一次,寺廟派來的喇嘛老師站在佛像前問我想要什麼東西,陪我一起的哥哥一直搶著說:「要一塊錢!」於是,老師就讓我和哥哥把眼睛閉起來,他說這樣佛菩薩就會「給」我們,當我和哥哥同時睜開眼睛的時候,的確前面出現了一塊錢!哥哥興奮地拿著一塊錢跑出門外,而我一直到成年後,從來都沒有懷疑過那塊錢是喇嘛放在我面前的,而對佛菩薩的信心亦是從生活教育的薰陶中培養出了無比的堅定。
一直以來,我把老喇嘛看作自己的父母,現在回想起來心裡亦很感激他們。他們奉獻一生,不求任何個人酬勞得失,就是因為是我前世的弟子,所以和我關在同一個房間,盡心盡力,用各種善巧的方法栽培我成為一個能夠造福眾生的仁波切。
後來我在拿蘭達大學學習經論,又在尼泊爾的南無布達大學繼續學習三乘經典、五大論典(般若、中觀、釋量、戒律、俱舍)及四部密續(事部、行部、瑜伽部、無上瑜伽部)。當我第一次在隆德寺見到創古仁波切的母親時,記得她老人家一直拉著我的手哭,口裡念念不忘地重複著第七世殊利仁波切曾答應過她,果然會再見面的事。此後的日子裡,我常常看到這位母親拿著唸珠精進地繞舍利塔,而每次當她看到我,都從懷裡拿出糖果給我吃。很多時候,我都會從她慈祥的雙眸裡,發現晶瑩的眼淚。在隆德寺和尼泊爾學習的那段日子,我一直學習和研究四大教派不同傳承的法門,於一九九三年取得佛學教授的堪布學位,並開始弘揚佛法。
和弟子溝通的時候,我希望給大家一個親切、平和的感覺。其實仁波切跟普通人沒有多大分別,修持出離心並不是不穿衣服、不吃東西、什麼都不要,而是能夠放下執著,輕鬆一點、自然一點。在不丹和西藏的傳統中,人們慣性地覺得仁波切高高在上,很注重表現出崇敬的行為態度。其實我認為純淨的虔敬是發自內心的,不必太多繁文縟節,不然就太累人了。當然在法會中我會表現得較為嚴肅,這是對所傳之法的尊重,但是在日常生活中,我也常與喇嘛、弟子們有說有笑,因為我更想像朋友一樣和大家相處。
我對弟子的要求很簡單,就是好好修行,好好的做人。除了具備大乘的菩提心之外,修持金剛乘的弟子一定還要勇敢,有彈性,心要打開。
開始弘法之後,我更少「私人空間」,時間表排得密麻麻的,有時候我真的想留點時間看看書,或學習一點中文。但是,當我發覺我的一句說話,可以給別人帶來生存的信心,希望和力量時,我便決不錯過任何一個幫助眾生的因緣,也許我的一句話,能讓他當下的心念活在淨土的快樂之中。曾經有一個失去求生意志的人,經過和我交談後,放棄了自殺的念頭,並以新的態度面對生活。每當我看到一個人的心由「煩惱轉菩提」,當下顯現出光明時,比什麼都令我感到欣慰,感到滿足。
為了和你分享一下我的感受,我想了很久,才發現自己在工作和學習以外,最喜歡做的事就是獨自去旅遊,探索世界不同的地方文化。我也很喜歡拍照,喜歡把生活中剎那的因緣,剎那的精采美感都記錄下來,和大家分享。
至於我的理想,很簡單,就是做個好人,把快樂和希望帶給更多人。